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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妈妈把我的斗篷给我拿来

那时因为我过于娇惯

把舌头故意缩短一些

叫斗篷做斗篷

所以祖母学着我把疯子拖得很长

她知道我最爱吸皮球

每次进阶的时候

她问我

你要些什么呢

我要皮球

你要多大的呢

我要这样大的

我赶快把手臂拱向两面

好像张着的鹰的翅膀

大家都笑了

嘱咐轻动着嘴唇

好像要骂我一些什么话

以我的小小的知识感动了他

祖母的斗风消失在高烟囱的背后

等他回来的时候

什么皮球也没带给我

可是我也不追问一声我的皮球呢

因为每次他也不带给我

下次祖母再上街的时候

我仍说是小皮球

我是说惯了我的熟练

而是惯于做那种知识

主母上街正是坐马车回来

今天却不是

她睡在仿佛是小槽子里

大概是槽子装置了两个大车轮

非常轻快厌似的从大门口飞来

一直到门房在前面挽着的那个人

把祖母停下

我站在玻璃窗里

小小的心灵上有无限的奇密冲击着我

我以为祖母不会从那里头走出来

我想

祖母为什么要被装进槽子里呢

我渐渐的惊怕起来

我完全成了呆气的孩子

把头盖顶住玻璃

想尽方法理解我所不能理解的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槽字

很快我领会了

看见祖母从口袋里拿钱给那个人

并且祖母非常兴奋

他说着叫着

斗风几乎从他的肩上脱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