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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痴力女王

大明播讲

演播的

女鬓遗诗日记

本故事

纯属虚构

若有雷同

就是个巧合

第一卷

第十掌

作为一个作家

最应该具有的品质

是具备一个职业道德的底线

知道什么应该写什么不应该写

我作为一个

职业撰稿人

我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

首先

我声明

我不是想利用读者劣奇的心理来博取眼球

哗众取宠

只是我为姜梅日记中的情节而深深感动

人性与非人性的情感

永远都是交织在一起的

生兄弟

好了

别贬我

马上

书归正传

十月十九日

日记全篇内容如下

早上刚到单位

大家正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

我身长了脖子

好奇嘛

竖着耳朵听了半天

也许有人问我你怎么不直接问问同事呢

我可不想总因为我这张冒失的嘴

再受白眼了

原来啊

是我们馆里的一个临时工

也是唯一的一个临时工

老攀头

死了

昨天晚上

老潘头今年

第一次生炉子取暖

可能是气压低吧

煤气中毒了

等早上同事来报警

一百二十医生赶到

老潘头的尸体

早已是

兵凉僵硬了

说起这个老盼头

听同事说过

无儿五女

吴老婆

更无父母亲人

无性命

说话还有点结巴

让人听不大清楚

为什么说无姓命呢

因为老潘头是殡衣馆剑馆之初

没有人愿意做背尸体的活

逼得史馆长实在没有办法了

就亲自从大街上找了这么一个流浪汉

自称姓潘

别的自己什么也说不清楚

直到现在也没有身份证

就住的单位后面那锅炉坊里

就是之前跟你们说过的

那解剖死人

和枪壁犯犯人的刑场

他的日常工作就是维护那个还在烧煤的徒火化炉

现在的工作有多么难找

职场的兄弟姐妹们比我更清楚

就连背师工

都成了香饽饽

不少大学生都抢着干

我也理解

毕竟

生存第一吗

但史馆长这人呢特别念旧

同时也是不想落下一个卸磨杀驴的恶名吧

就把这个连身份证都没有的老盼头

留了下来

说是老盼头

年纪也就四十多岁

只是天天这胡子拉碴的也没有个女人照应

就显得格外的老

秦姨以前那总开老盼头的玩笑

说是要给得介绍个对象

还绘声绘色地描述女方有多好看

那屁股有多大

那胸部有多丰满

说的老盼头眼睛直直的

有时这嘴角

还流出长长的一串口水

谁都能听出来这是一个恶俗的玩笑

而每次呢老攀头

总会当真

不断的给我们几个女同事

买着就连他自己

从来都不敢吃也吃不起的肯德基

长此下来

秦怡他们也再不忍心

开这个可怜人的玩笑了

只是老盼头还是带着无限的希望

指望着秦怡给他找个有着大大的屁股

雪白的胸脯的

可心女人

老攀头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那些

只是几个闲极无聊的老娘们儿讲的荤段子而已

每次总会听到那个含糊不清的声音

什么

这个具媳妇啊

爱呀

还不让人准备点嫁妆你侯吉什么呀

秦怡呢总是乐呵呵的搪塞着

抢白着老盼头

老盼头直到死

那个有着大大的屁股雪白的胸脯的美女

也没能

准备好嫁妆

不过

同事们在清理老盼头的遗物时

却发现了老盼头为自己准备娶媳妇穿的

一套

高级的西装

还有

他毕生的积蓄

四万三千两百八十六元

三角

二分

连十多年前的分前

还用不包着

有很多都是过了十的纸币

秦姨呀可能是有点愧疚

带着哭腔向我们解释着

她是真的想给老潘头介绍自己远房的一个表侄女

这闺女

身体有点残疾

小儿麻痹后遗怔

不过呢还是蛮好看的

女方都答应说过来看看了

可是

天有不测风云

有旦夕祸福

就在来之前的几天

出了车祸

走了

由于老攀头无儿无女的

史馆长决定为他举行一个简单的追悼会

地点

就在老盼头工作了一生的锅炉房

原来自己的生

与死

只隔着一层墙壁而已

老潘头活着的时候没有女人伺候

但绝不会想到

死后

会有这么多女人

为他清理最后一次卫生

清理的场所就是老攀头住所的隔壁

那个解剖死人和刑场

共用的杂物间

里面还有两具警察刚送来的特使

什么叫特使

不知道吧

就是那些有严重的传染病

包括但不限于

性病

鼠疫

黑死病等

恶性传染病

什么单位都能拒绝这些人的到来

们殡仪馆

个个

照丹全手

至于怎么处理特使

以后的连载中

会有详细的介绍

按照史馆长的意思

就把老潘头为自己做新郎时准备的西装给他换上

让他没有遗憾的曲吧

我们打开了盖在老潘头身上的白背单

我第一次

仔细地看了看老攀头

脸色

很红润

真的

就像一张

害羞姑娘的脸色

听秦姨说

一到冬天

煤气中毒的人就特别多

煤气中毒的遗体那都是红扑扑的脸

这种中毒和别的毒不一样

身体越是强壮的

就中毒越深

提醒一下

朋友们

注意关好咱们家的煤气

还有就是家中洗澡用的燃气热水器

等到出了事

就晚了

也许有人嫌我啰嗦

但是面对那些比别的季节多出一成的煤气中毒的遗体

我不能不多啰嗦几句

也许这会破坏文学作品的可毒性

但是如果能为你们的安全有力

我还是会这么做

我正在门口整理水管

好为老潘头清洗遗体

正在给老潘头脱衣服的情节和刘姨

忽然尖叫一声

像触到了店门一样跑出了大门

秦衣拉着我跑到了消毒室

就是

处理特施前后

都要消毒的地方

我们几个全身上下都临了一身的消毒水

刺激得我这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秦怡变得很严肃

命令我们都穿上防护服

我有点幼稚地问

犯得上吗不就是处理老潘头的遗体吗

你是想死

还是想活

从来没有白眼过我的琴姨

狠狠地白眼了我一下

我想

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要不这平时温和的琴谊怎么会如此

如临大地呢

我猜的没有错

当我们穿着防护服

再次走进去

仔细观察老潘头的遗体时

我发现

老潘头身上

特别室那

下体

都是一块块

溃烂的大窗

下半身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完好的皮肤了

烂的组织边缘向外翻着

像是

火山坑

不断的往外流着脓水

近距离的我虽然带着口罩

但也还是能闻到一股

难闻的恶愁

后来

秦衣告诉我说

那是三妻梅毒

传染性很强的

我差点把以前老潘头埋给我们的零食

全都吐出来

我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

再也不吃别人给的东西了

另外

我还想对那些在外面找点刺激的哥们说一句

别玩大了

得了这种病

死了

都让人笑话

让自己家人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清洗完尸体

给老潘头换上衣服

化过妆

还真的想个新郎官

老盼头得了梅毒的这个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单位

馆里的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让大家费解的事

老盼头从来不进城

出殡医馆大门的时候都很少

怎么会得上这个只有在花街柳巷

才会染上的病呢

找小姐得的梅毒

更是没有可能啊

一是

老盼头舍不得钱

二是因为老盼头不算编内人员

单位里有规定

每天都必须有一个正式工人值班

既然有人值班

大白天的找小姐

不可能

晚上

也没有人发现过

正在这事情在议论纷纷钟正要无解而终时

终于

有知情人

揭开了谜底

那是我的师父

火化工

老王的媳妇

老王嘴严

本来是不想说的

看到后只是告诉了自己的老婆

可他这老婆的嘴

就没有那么严了

原来

有一次晚班

老王半夜内急

出去方便时

隐约听到后院锅炉坊

有动静

老王怕是野狗损伤到遗体

就走过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

看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老潘头正在黑暗中

费力的把一具尸体往自己的宿舍扛去

好奇心

驱使老王蹲在老潘头的窗前

听了个究竟

老攀头背的是一句在夜总会被杀的小姐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后来

老王又多次发现老盼头把女尸

背回自己的宿舍

我前面说过

在旁边

存放的是特使

老盼头染上这个病

也不奇怪了

人哪

就是这么怪

不知道谜底的时候都挖空心思的想知道

一旦知道了答案

又都开始

缄没了

再也没有人为老盼头鸣不平了

再也没有人说

老盼头真可怜

一辈子连女人都没碰过

我一遍遍的洗着手

好像自己身上也有那个病毒

秦怡呢早就恢复了温和的表情

呀小家没事的

用那硫磺造习两次就没事儿了

当天下午

史馆长在例会上意味深长的提醒大家

要严一点

别对外人

提起这件事

毕竟这件事对殡仪馆的名声

不好

这天

我打电话回家告诉小豆包

有同学找我去吃饭

晚一点回去

其实啊

一下班我就冲进了浴池

刚脱完衣服走进浴室

就看见我们单位的刘姐把水龙头水量开到了最大

正在一阵狂喜

十月二十日

日记

明天

继续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