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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集

过了一会儿

任志良回来了

他进门后

在徐树军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一副甘心情愿接受批评的样子

在这方面

他是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的

你回来了

徐庶军没说什么

他盯了任之良半天

才缓缓的说

是骆局长叫你这么干的

这件事

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打个招呼啊

我告诉你

到目前为止

我还没有接到任何撤职

免职或者停职的通知

我还是这个局的局长

我许某人就是坐牢

也得有个法律程序

这又不是文化大革命时期

说抓就抓了

说消失就消失了

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

都关机

洛局长催得紧

我想说说办公室也不是什么坏事

就安排干开了

徐树军这才想起

自己走的匆忙

忘了带手机的充电器

在省城的几天里

手机一直没电

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既是他当局长了

等我回来给他疼也不迟嘛

我也劝过

劝他等你回来再说

他也没说什么

就指着我的鼻子说

你呀你呀

真是不可救药啊

那意思很明白了

不就是说我傻吗

说我不识时务吗

徐树军沉默了半天

他情绪稳定了许多

对任志良说

我也不怪你

人家是领导

你扭也扭不住

好吧

你请一下骆局长吧

洛源在自己的办公室和几个铁哥们儿打牌

听说徐树军叫他

他对任志良说

叫他稍等一会儿

等这圈牌打完再说

任之良只好退出

他又不想去回徐树军的话

怕徐树军把对洛源的怨气撒在自己的头上

弄得自己猪八戒照镜子

里外都不是人

于是

他顺手推开隔壁一间办公室

这里也烟雾缭绕

几位科长正在牌桌上酣战

他坐在沙发扶手上

看着他们打牌

他估摸着洛源他们的一圈牌可能已经打下来了

他又去催进去

他们正在结账

大把大把的票子在他们的手中来回折腾

洛元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任之良便知他是赢家

其他三位是其他部门的副职

都拿眼瞟着任之良

任之良明白

那是在责备他缴了他们的牌局

剥夺了他们返本的机会

洛源进了局办公室的门

脸上的笑还没消失

他落落大方的坐在徐树军的对面

大大咧咧的问了句回来了

路上平安之类的话

便说

我想把最近的工作给你汇报一下

徐树军看他有长篇大论的意思

截住他的话说

你先说说这粉刷房子的事吧

是这么回事

你走了没几天

甄书记来过

他说我们这么漂亮的办公楼

看上去不怎么整洁

我琢磨着

是不是该翻修翻修了

哎 这不

先刷刷墙

再置办一些像样的办公用具

把咱们这地儿啊

也武装武装

这不都是给你脸上贴金的事儿吗

恐怕你估摸着我徐某人败局已定

急不可耐的给自己腾窝囊吧

我说你什么好呢

骆局长

这楼修起来才两三年时间

你说有这个必要吗

你哪是往我脸上贴金

是拿纳税人的钱往这墙上贴呀

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

再说

眼下这笔经费从哪里来呀

只能是先斩后奏

把活干完了

再向财政要呗

有这么简单吗

财政又不是你们家的

什么钱都可以要啊

我倒没有想这么多

这项工程马上停下来

叫工人走人

呃 就这么办

洛源见徐庶军态度坚决

不容你在桓口

也就不言语什么了

徐树军欠了欠身

望着洛源

见洛源仍然满脸堆笑

心里想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呀

他站起身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

躲到洛源面前

他停下来

语重心长的说

哎哎

我说骆局长呀

年轻有上进心

这可以理解

不过我希望你做官先要做好人

给大家做出个样子来

我走了才几天呀

你看看这办公楼

像个办公的样子嘛

你再看看

在几天时间里

我们的干部职工竟然在上班时间赌博

这还了得呀

张岩哪

这几天竟然连卫生都不搞

干什么去了

呃 张爷

我把他辞了

为什么

我明白了

看来大换班了

连门卫都要换了

哎 老了 老了

我该走了

他说着背起手

慢慢的走出办公室

下了楼

悻悻的踏上回家的路

此后某日

在侦克的办公室

洛源坐在侦客对面的沙发上

一根接一根抽烟

心情极为抑郁

真克板着个脸

注视着洛元

洛元猛吸了一口烟

刚想说什么

真客斥责道

把烟掐掉

你看你进门到这会儿

你抽了多少烟了啊

不抽你活不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