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四续第九十二回 平空说话险露破绽 倒翻痰盂用计添酒-文本歌词

2005四续第九十二回 平空说话险露破绽 倒翻痰盂用计添酒-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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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海军四序

第九十二回凭空说话显露破绽倒翻谈盂用祭天酒

话说翁秀兰和周佩玉因为搭救自己的公槽要吃酒

只得各自坐在酒桌前

假装吃酒的样子

面对面的彼此瞧着

只见面前的酒杯自己移到空中一转

等到落在桌子上

那杯中的酒早已经干了

但听吃菜的声音

那碗中的菜就跟风卷残云一般

转眼间十多碗菜就少了一半儿

对对对

这翁秀兰的为人最是凌厉

他看见杯中的酒干了

就立时提起酒壶

把两杯都斟满喽

言知手中的酒壶还没放下

那杯中的酒又干了

只得再给他斟满了

等到斟好又吃干了

翁秀兰索性站起来

把两个酒杯并在一处

一手提着酒壶

见那杯中的酒一干

他立时斟满

耳中但听称赞的声音说

你这位姑娘真是能干

不枉我搭救你一番呐

一连吃了十多杯

翁秀兰手中的酒壶已经没有酒了

翁秀兰便轻轻问道

公草

酒已经没了

不知还要吃吗

公曹回答说

呃 要吃 要吃

翁秀兰便站起身

提着酒壶正要出去添酒

忽然门帘一动

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

翁秀兰和周佩玉一看

是一个本宅的老婆子

翁秀兰便笑着上前

把手中的酒壶交给老婆子

说道

我那同伴的酒量很好

这一壶酒还没到他的量呢

因为他自己不好意思讨酒

就嘱咐我向您老要壶酒

这话周佩煜听着是满脸通红啊

他正要分辨

只听老婆子笑道

哎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厨房里头有的是韭菜

无论要多少总能供给的

我们只怕这酒不好

不忠你们的意呢

翁秀兰还没回答

只听空中答道

哎 好说 好说

这酒是很好的

这句话不打紧

早吓得翁秀兰魂不附体了

他暗想道

哎呀

这分明是公曹在空中答话

倘若被这老婆子知道了

那今天的事情就是不露破绽

也要被他们说我二人有鬼附身了

那周佩玉也听得清楚

他也立时发了呆

不敢说话了

还幸亏这位老婆子年纪大了

虽然听到了这话

却听不出是谁说的

她见周佩玉的嘴唇正在那儿微微的动

就以为这是周佩玉说的

便答道

哎呦 呃

成您的缪赞

我这就去天湖酒来

说着话又走向桌子前看了一看

口中又叽里咕噜的说道

嗨呀

他们厨房真是小气

本来就没几样菜

还不肯全用大碗

偏要夹杂些小碗在内

这哪里够吃酒吃饭的呀

说着话

静自提着酒壶出去了

不多一会儿

只见他领着一个人同来

他自己提了一大壶酒

背后的人双手端着一个大木盘子

木盘子中放着热腾腾的八大碗菜

那老婆子先把酒壶放在桌子上

又回过头向那端盘子的人说道

你把盘子中的菜放在桌子上

桌子上吃剩下的菜放在盘子中

端了去

再换几种菜来

要热的才好啊

那人一一答应

立时照办

翁秀兰见酒壶换了一把

不是刚才的那小酒壶了

刚才的酒壶不过最多溶二斤左右

这个壶足足可溶五斤

心中暗说

这位公曹在吃了这五斤酒总可以够的了吧

当下一等老婆子走后

他就立时提壶斟酒

和刚才一样

酒到杯空

不到片时

那壶酒又吃完了

只是这一回只吃酒

那所添的菜都不吃

周佩欲见酒又吃完了

便向空中说道

公草

酒可够了吗

只听空中答道

还少一大壶

要是再吃一壶

大概就可以将就过去了

周佩玉听后心中暗说道

刚才翁姐姐推说是我要吃酒

竟添了一大壶

如今再要添酒

那人家哪里会相信呢

我一个女人就能吃十多斤酒

这岂不要传为笑话吗

胭脂翁秀兰急中生智

他见桌子旁边的地上有一个大铜的痰盂

痰盂中注满了清水

他便起身走近痰盂

双手就把痰盂给推翻了

那痰盂中的水顿时倒了一地

只听空中拍着手笑说

嗯 好计策

真是好计策呀

周佩瑜不知旧里

他见此情形就埋怨翁秀兰道

哎呀

莫非你吃醉了酒不成

怎么好端端的把痰盂倒翻在地上啊

翁秀兰只向他一笑

提着酒壶正要出去

那刚才添酒的老婆子恰巧从外面进来

他一掀门帘

探进脑袋向二人问道

二位可还要添酒吗

要吃的话就尽量添

不必客气的

周佩煜还没回答

只见翁秀兰指着自己说道

这位蒋妈真是酒运不佳

刚才蒙姥姥添上酒来

她斟了一杯还没吃呢

不料那酒壶放在桌子边上

被她的胳膊一碰

就把酒壶碰倒在了地上

全壶的酒都请土地神吃了

还幸亏酒壶没碰坏

真是惭愧的很呐

那老婆子听后便向地上一看

裹溅满地的水渍

以为打翻的果然是酒呢

便接口道

这有何妨啊

哪一个人没有插翅啊

偶然失手这是常有的事情

有什么惭愧的

待我再去添酒来

说完话

提着酒壶就出去了

周佩玉见左右没人

便轻轻向翁秀兰道

哎呀

你的极致真是厉害

我是一世也想不出这个计策来的

翁秀兰道

我二人蒙公曹搭救之恩

天高地厚

如今公曹要吃些酒

理应由我二人效敬

无奈身在别人家里

无力供应

自然只好想些个法子了

二人说话之间

那老婆子已经进来了

但见他两手提着两大壶酒

走到桌子前

先把酒壶放下

这才说道

这里离厨房很远

往返不便

我事情又多

不能在此伺候

索性我就取了两壶酒来

亨氏主人

主母都在新房中陪着新娘子吃酒

您二位左右没事

尽可放开酒量多吃几杯

便是吃不下去也不妨

胜在酒壶中啊

我外面还有事情

不能奉陪

请您二位自便吧

说着话

镜子就去了

这里翁秀兰便向空中轻轻说道

如今酒已经来了

请公曹快快喝吧

说着话

便提起酒壶

满满的斟了两大杯

岂知这一回

杯中的酒竟不甘了

等了好久

仍是如此

周佩愈发急到

这位公曹莫非因刚才的酒喝的太多

喝醉了去睡觉了不成

倘不是大醉

怎么这么长时间竟不吃呢

翁秀兰道

是啊

便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二人此刻肚中很是饥饿

只因公曹要吃酒

所以我们只能忍耐着

只怕新房中的酒吃完了

我二人就要进去伺候

这时再不吃饭

那到时就吃不成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周佩玉道

公曹没吩咐不吃酒

现在只好等着他

我们现在没饭吃

不如将菜做饭

吃个半饱

便是没饭吃

这肚子也好将就过去了呀

翁秀兰道

你这话狠 是

我们就此吃吧

说着话

两个人各举起筷子

尽情大吃了起来

好在菜又多

碗儿又大

两个人究竟是女流之辈

那肚子虽然饿了好久

究竟饭量很浅

桌子上的菜还没吃到一半呢

就已经吃饱了

正在吃的高兴

忽然见两个酒杯凭空移动了起来

翁秀兰眼快

他先瞧见了

便轻轻的说

公头来吃酒了吗

只听耳边有人答道

哎 是我来了

累你二人等候好久没得饭吃

真是对不起呀

翁秀兰笑着说道

现在我二人已经把菜吃饱了

只不知桌子上的剩菜还够供曹吃吗

耳边答道

我早已经吃饱了

只因酒瘾还没过去

如今只吃酒不吃菜了

你二人尽管吃吧

周佩遇见杯中酒空

立时要提壶斟酒

只听耳边有人说道

用这酒杯吃酒怪厌烦的

如今不许你们二位斟酒

我自己来吃吧

话还没说完呢

只见一大壶酒已提在了空中

把那斟酒的壶口一侧

全壶的酒就已经没了

翁秀兰便轻轻向空中说道

公曹

你这吃酒的法子太凶了

莫要吃醉了

我二人还要仗着公曹之力救出这里呢

倘若公曹吃醉了

怕要误了我二人的事了呀

只听耳边哈哈笑道

可我的绰号就叫不醉公草

因为我酒量很大

隐私里的许多同事就给我起了这个绰号

我的吃酒

莫说把酒壶里的酒倒入肚子中

就是把整个酒坛的酒倒入肚子中

我也不会醉的

周佩玉正要询问他为何这么大酒量

早见另一壶酒也跟刚才一样提在半空

那壶口一侧又已经完了

翁秀兰见两壶酒又已经喝完了

心中踌躇道

倘若这一回还要添酒

那想个什么法子呢

那公曹早已经知道他心中所想了

便轻轻的向翁秀兰道

酒已经够了

你二人可以吃饭了

周佩瑜是个好奇之人

他暗想道

刚才这位公曹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何不问个究竟呢

岂知他这话还没出口呢

早听耳边说道

你不用问了

我刚才在新娘子房中偷了一壶好酒吃

他那里的酒比这里的酒要好得多嘞

这里的主人色眯眯的只顾瞧着新娘子

竟忘了壶中之酒了

这酒被我吃了

他还不知道嘞

如今我又要去吃祖母手中的酒了

说完话以后

便没有声响了

翁秀兰便到外面要饭来吃

等到送进饭来

二人正要动手吃饭

忽然听到新房中的主母大惊小怪的叫喊了起来

吓得二人连忙放下碗筷

一起跑入新房中来瞧看

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呢

且听下回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