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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他还没有想通

大理寺寺丞孟昀诚就先一步站出来附和道

陛下

臣觉得太子所言有理

臣调任京城虽然不久

但这些时日在大理寺任职

也还是接触到了不少类似的案件

平日里走街串巷时也见过一些类似的事儿

所以臣一直在思考啊

为什么纨绔子弟伤人之事总是屡禁不止呢

后来臣方才明白

光是罚是没有用的

还是应当让犯错的人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这个时候

家中教导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说着

他又把目光转向怡陵侯

怡宁侯之子多次犯错

显然是家中教导出了问题

所以臣也认为

其父当罚

怡宁侯气个仰倒

这混蛋大道理讲了一堆

最后无非就是想证明他也是有过错的

应当同他儿子一起罚

先是太子

后是孟家

他想不通自己到底怎么得罪这些人了

有了这两人带头

太子一党自然纷纷跟风

将怡宁侯一通指责

他们虽然没有事先接到太子殿下弹劾怡宁侯的指令

但太子殿下和孟家的人都站出来了

他当然然要鼎力支持

反正他们一派中本就有部分人觉得应当适当掣肘与齐安王相熟的人

哪怕是闲散王爷

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毕竟其势力也不小

待有了异心

再说防备可就晚了

所以在这等前提之下

一群文采飞扬的人就接连从各方面指责了怡宁侯的不对

怡宁侯一方的人自然也有反击

但萧赋恒有错在先

且证据确凿

他们自然打从一开始就强势不起来

在他们一番辩驳输掉后

晋安帝也淡淡开口道

情况朕都清楚了

刑科右集事中朱越徇私枉法

还纵容其子多次当街逞凶殴打百姓

着实不是为官的料

既然不合适

那这位子就让出来吧

至于怡宁侯的事

太子等人所言确实有理

怡宁侯之子多次叨扰欺压百姓

怡宁侯也当承担一定责任

就罚你一年俸禄再回去好好反思吧

你儿子既然镇国将军府的苏姑娘已经动手教训过了

那朕也就不多罚了

杖责十即可

婴儿腕粗的棍子结结实实地敲上十下

虽然不轻

但也不是特别重的责罚

按理说

在眼下这种情况下

怡宁侯听闻此罚应当开心才对

可他却半分笑容也露不出来

本来他儿子做的不对

但是苏临曦当街打人也不对

两个人应当都罚才对

但陛下那番话一出

苏临曦就无罪了

甚至连她打人的事都变作了帮他教训不规矩的儿子

这口气

怡陵侯哪里忍得下

陛下

臣以为一码归一码

两件事应当分开来算

小儿欺压百姓不对

苏姑娘当街打人

出手逼人下跪道歉也不对

请陛下明鉴

说着

他还往齐安王的方向投去求救的目光

希望对方能看在王妃与他夫人姐妹一场的命面子上

站出来帮他说几句话

可不管他如何暗示

齐安王就是不为所动

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此事朕心意已决

不做更改

面对怡陵侯一人的质疑

晋安帝是半分退让也没有

而怡陵侯孤立无援

也只能认栽磕头接纳

没办法

齐安王不愿趟这趟浑水

单凭他一个怡陵侯

是不可能和皇帝正面对决的

于是此事便在晋安帝一句诸位爱卿还有何事要奏中

匆匆结束了太子殿下下朝后

心情大好的苏家父子连忙快步追上江暻令

向其表达了谢意

今日多谢殿下在朝堂上仗义执言

苏将军言重了

江暻泞弯唇笑笑

本就是怡宁侯父子不对在先

本宫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可殿下的实话实说

却是帮小妹挽回了名声

苏慕秋向对面的人拱了拱手

无论如何

殿下都应当承我们苏家一个谢字

说话间

苏慕秋对江暻令的好感又增了一分

分明是帮了大忙

却还如此谦逊

太子这人不错

如果他真对小妹有意思的话

倒是可以考虑

慕秋说的没错呀

苏郅阳虽然不知上回太子约自己女儿私下见面的事

但对他也是同样欣赏

有人欢喜有人仇

这边苏家父子与太子愉快聊着

那边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的怡宁侯终是忍不住追上了孟昀诚

沉声问道

孟大人

我们素来无怨

你今日之举是何意

他们怡宁侯府跟孟家虽然不是一派

但从来他也没什么恩怨

对方何故如此针对他

怡陵侯本想上去质问一番

但孟昀诚瞧见他

却是直接冷哼一声

侯爷

这话还是回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吧

你最好仔细问问他

昨日堵着小女问问题时

到底是什么态度

要不是顾及小女的名声

今日之事必定不会就此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