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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头那时刚刚设陷

没有城墙

仅修了一层土围墙

我在东关外以一千六百元代价买至了一所房子

打算在此长住下去

并筹划建筑营房和垦植种树的事

因为这时我立下决心

无论如何是不参加内战的了

避免内战

力主和平统一

是我历年来持政的根本原则

这次我毅然摆脱北京的政治

退而就任西北边防督办

又从张家口避居包头

埋头于垦种整训之事

都为了要贯彻这一初衷

这是非常明显的

但是单凭个人的意志

毕竟不能凭空决定行动

侮辱整个局面推演变化

一步步紧逼而来

使我们的初志终难贯彻

到头我们还是被迫着卷入了漩涡

首都革命以后

吴佩孚狼狈逃窜到了汉口

看了看

觉得各方面都已不能有什么办法

乃不得不到越州谪居不出

后来他的旧部看玉坤

张志公等与倒戈之后

残部归胡立僧收编

但河南的局面仍是不能稳定

此时看张等重整旗鼓

盘踞洛阳

受了胡振华唆使

共同向胡立僧进攻

一场恶战的结果

看玉坤

刘振华都相继做了国民二

三军的败兵

刘振华所保举的陕都吴新田不久也被国民三军驱走

孙二哥便继任为陕西督办

这次国民二

三军虽然取得了豫

陕二省为其根据地

可是厉僧却于这一年民国十四年四月十日患了钉毒

不小心竟致中毒而死

厉僧是个好学不倦

侠义精诚

处处以国家为前提而富有革命性的人物

他的不幸死去

与国家实施莫大的损失

国民军全体官兵挂校三日

以致哀悼

厉僧死后

河南督办由岳西风代理

岳西风为人清廉有志

但当了督军之后

却一天天骄傲懒惰起来

郑氏固然不闻不问

对于军队训练之事

他也一概不去注意

有一次

于右任先生自告奋勇和我说

他愿意到河南省去看看岳西峰

纠正纠正他的错误

我自然希望他有此一行

极致于右任先生到了河南

慨切的劝勉了一番

岳西风很表示振作的决心

兴奋的说道

从明天起

我一定积极训练队伍

于先生见他如此勇于改过

十分的高兴

问他道

明天打算几点钟去看队伍呢

早晨八点

这是头一天晚间约定的

可是到了第二天

右任先生大早就到操场等他

一直等到十一点钟

还不见他的影子

派人去探问

他还没有起床

右任先生乃大大失望而回

只此一点

便可看出厉僧死后的国民二军是没有多大前途的了

此时奉章违约入关

肆无忌惮的攫取地盘

他即使李景霖

张宗昌分都冀鲁

又沿着金浦路南下

伸张其势力于安徽

且有直取广东之意

这时并派人来找我

说我们国民军可以河南

河北

山东为根据地

而伸张势力于广西

我回说

国事如此

你们还是想着这一套就是什么居心

这个不但我不干

并且劝你们趁早也打消这个主意

他当然不肯听我的话

孙传芳见他贪得无厌

不禁大为恐怖

及联络直系残余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向之猛攻

那时江登选

杨雨霆刚刚进入苏皖

尚未立定脚跟

又因其军纪大坏

百姓视之如虎狼

人人怨怒

经孙传芳这一打

手足无措

毫无抵抗的退回徐州

孙乃城势近逼徐州

奉系的势力终被驱出苏皖

于是孙传芳便以直系新兴将领自命不凡

挂起了苏浙闽皖赣五省联军总司令大旗

盘踞了长江下游

孙传芳进攻奉军

原曾约好岳西风一致行动的

孙下徐州

而后越籍独立去攻山东

此时奉军兴败

越部南北两路虽然都顺利的取得了预期据点

进破济南

可是他的部下陈文昭

田为芹

王文蔚却与此时反戈

使他不得不仓促撤退

公弩之功至此败于垂成

张宗昌仍然安坐着山东督军

这倒戈的陈文昭等部本是直系的残余

胡立僧大度包容

愿意将他收编

我当时却以为不妥

曾写给他一封信

恳切的规劝他

但立僧坚信他自己能够以志诚相感

可恶留毕

终把他们收编下来

其实陈文昭等无信无义

只为升官发财

若是厉僧不死

或者还可相安无事

他既去世

岳西风又荒度不理政事

此次等他公弩

即被他们撤了后腿

翻了跟头

盖因河南四面皆有铁路

号称为四站之地

事发及四面受敌

再也无法立足

岳西峰出发公弩时

我曾以此意慨切告知

令其格外慎重

越竟不以为意

终于二军大吃亏苦

帝国主义者是唯恐中国不乱的

乘着我们国内不能稳定时

竭尽所能

大肆其挑拨离间的伎俩

那时奉系军阀自以为羽毛丰满

一意攻城略地

扩张势力

以碎其不能厌足的野心

日本帝国主义乃从而扶助之

鼓舞之

借此做起风浪

坐收渔利

不久中国即造成一个混乱的局面

一九二五年的秋天

日本举行秋操

约请国民军和东北军前去参观

我们国民军选派军官七八人

以韩复榘为领袖

东北军方面领队者则为郭松龄氏

两方面人员到了东京

同住在一处

却说这位郭松龄虽然略身缝隙

为人却急是中正而有血性

目睹国内情状

国际处境

对于张作霖骄横自纵

殃民获国的行为久怀不满之心

一天

郭找韩复榘密谈

说有一件稀奇特别的事

不知可不可以相告

原来这次他被奉派到日本之后

日本参谋本部就有一位重要职员跑来访问

问他这次来日本是否还兼有代表张作霖与日签订密约的任务

他茫然不知所谓

那位重要的职员也就姗姗的走了

但郭却把此事放心不下

百般探听

才知道最近凤方拟以承认二十一条为条件

商由日方供给奉军军火

进攻国民军这个密约已经完全相洽成熟

最近凤方致电日本

说签字代表已经动身

即日可到东京正式立约云云

恰巧郭瑜此时来日参观秋操

日方即以为郭氏奉章派来的签字代表

其实签字代表乃于充汉

迟到了数日

郭松龄查悉了这件害国殃民的阴谋

一时急于义愤不可遏制

便毅然把全部密约条文对韩复榘坦白说出

当时他愤慨的说道

国家危贷到今日这个地步

张作霖还不惜为个人权利出卖国家

他这种干法

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苟同

我是国家的军人

不是某一个私人的走狗

他若真打国民军

我就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