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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集

江离拉回几次神志

腾出一只软绵绵的手想捂他的嘴

他攥住他的手腕

祈求他

就说一句

说一句 好吧

我想听

江离说不出来

脸越发红

被他缠磨着亲了几十下

喘的厉害

我要

我要吃别的

吃削了皮的冻梨

他把江离抱起来坐着

这个时候还记得反驳他

傻子才削皮吃

我就要削皮

江离环住他的脖子

哭技重施

朝他船上吹气

眸中露出一点明亮的笑意

夫君

所有的回答都在这俩字里了

蜻蜓点水

却如锣鼓喧天

楚清牙心头一震

抚着江离汗湿的眉眼

我给你削皮

而后又稳住他好一会儿

才呢喃着

我是傻子

他不该逼他说

也不该把他每一声夫君都当成例行公事的谎话

有些话

他咬紧牙关不说

只是因为拉不下面子

没法承认自己的变化

他和他一起过了几个月

彼此知根知底儿

给他打理家宅

招待宾客

管人管事

乐在其中

这么一个细致又没安全感的姑娘

哪儿会冒险把终生托付给一个只见过数面的男人

他一气之下写了和离书

就等于把他赶出家门

江离花的是他的钱

住的是他的宅子

好处都是他给的

绝计不敢违背他的决定

只能强撑面子

写上一份新的和离书

拿过来给他看

问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打算

楚青牙没有想过江离要是不追过来会怎么办

也许他回了京城

看到他卷铺盖带着妹妹要走

就清醒了

我们回去好好的过日子

他嗅着江离头发上的草药香气

过去的事儿都不提了

江离就要提

都是你不好

跟你说了还不信

就以为我要跟人跑

凶巴巴的吓死人了

还写和离书骂我

你考试写的文章都没那个好

以后不会了

他捧着他的脸

夫人原谅我则

可往后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你说薛湛是天下第一的好人

我就信他是天下第一的好人

他死了我也把这画刻在墓碑上

江离崩溃的叫起来

怎么又提他

提了他你能多

后面的话被吞下

灯影凌乱

香烛羸弱

银黄的月光透过旧窗纸照着两双染满情欲的眼睛

炕床垫着褥子既软且暖

江离拥着锦被歪在枕上气喘吁吁的缓着劲儿

他恍惚想起来

他好像中午喝了什么补元气的汤

自己咋就没想起来也喝几口呢

明天就要去喝

喝一大盆

他真的快要被他弄死了

楚青牙从身后抱住江离

狂乱的亲吻

亲他每一寸肌肤

好像要把他拆吃入腹

阿姨

阿姨

他一遍遍唤着他

沉醉的用脸庞蹭他的颈窝

嗅着他身上令他心安的气味

这个宝贝是他的

这一夜不知荒唐了多少回

残夜褪去冬天放明

似乎有人抬来热水

还没泡进桶里他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房里昏暗

地上仍是乱七八糟没有收拾

水漏的低响在暗中十分清晰

趁得屋内静齐

江离试着翻身

这一动腰就酸的不行

比新婚第一日起床还难受

身上松松搭着一只胳膊

熟练的把他圈在身前

再往上看是他缓慢睁开的眼睛

若伯

楚青牙懒懒的牵起他的手

嗓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

什么时辰了啊

江离打了个哈欠

太阳落山了

大约有十吧

他抚过江离倦的眉眼

想吃什么

我叫人去买

饿坏了夫人可不行

江离毫不避讳

你昨天喝的那碗汤是不是特别补啊

给我也来一份

不是因为汤

男人都这么说

江离趴在他身上

手指缠着他的头发打着结玩

我原来没喝

你不也嚷着要舔吗

哎 别拽

就这么几根毛都叫你扯下来了

他松开手

活结儿自己散开了

头发变得弯弯曲曲

轻轻一拉

尾端还弹了弹口毛

痒的油光水滑

看了就让人羡慕

天天吃芝麻糕真有效吗

楚青牙赌气

你是看上了我的头发才跟我成亲吧

我明儿全起了当和尚去

呛里一笑就肚子酸

你怎么连头发的醋都要吃

好幼稚啊

他到底怎么升官的

江离摸着滑溜溜的头发

给他编麻花辫儿

一股一股的交叠

朱大人

你脾气这么大

当年去草原怎么没被敌人砍死啊

他们难道比我还好说话

我只是脾气大

又不是没眼色

跟我说说你青云直上的契机嘛

陈将军都夸你是人才

亏你能忍九年都不跟别人说

我要是说了

麻烦就来了

江离摇着他的小辫子说

叔马

我想听故事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重提旧事

我是弘德二年的四月从京城外放到修园做官的

那时刚满十六

我才当了半年县令

彻敌东西两部就合谋南侵

彼时宪宗在位

重文轻武

削了老将的兵权

换上纸上谈兵的货色

边疆连败几场

但凡是个燕国人都脸上无光

赤敌的东可汗驻军在白石关

离修远有一百里路

靖北军在那儿打输了

主将殉国

陈贯是副将

带着残部撤到修远

他们的粮草给奸细烧了

供粮的差事就落到了朔州知州头上

那老东西知道凑不出粮来

不想管

就一封急信推给我